这是我曾经在上海出差的时候写的一篇小文,今日翻出来,觉得很有意思,发上来跟大家一起分享吧
喜欢《上海滩》这个电视剧,不是因为发哥,而是因为万种风情的方艳芸,尤其是陈数版的方艳芸,把旧上海十里洋场的味道演绎到了极点,也把那个战争年代,中国最具风情的城市上海各个阶层的人间冷暖演绎成了似水年华。 之前去夜店玩无数次与田之坊隔邻而望,终于在去年冬天慕名而来。典型的石库门建筑,午后温暖的冬日阳光,略显慵懒的留守老人,置身田之坊仿佛脱离于了钢筋水泥的都市节奏。 然而让我记忆犹新的并不是狭窄的石库门,也不是哪些创意无限的潮人小店,而是田之坊令人恨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上海式底层贱民”。更引发我对西方文化的感召,也是对中国文化彻悟的一系列思考。 田之坊在上海的地位大概相当于北京的南锣鼓巷,正如这座中国最国际化的都市一样,这里到处可见各色老外,餐厅也多半是中英文两种语言招牌世人。我背着旅行包,以一个典型外地游客的装束在这条街里闲逛了一圈,最终选择了一家叫xx的餐厅,因为这家餐厅看上去人最多,最热闹,我想应该味道还可以。 点了一杯咖啡,要了一份意大利海鲜局饭。让我惊讶的是,我用汉语点餐,中国服务员用英文回答我。A cup of Latte?,one seafood dinner, Italy?我听懂了,于是回答:yes,thanks。我看了一眼,这里并不是西餐厅,可为何一定要用英文点餐。落座五分钟,旁边来了一桌台湾口音的旅客,用中文点餐,服务员用中文回答,我有点惆怅。 确切的说是我内心已经非常不爽,既然大家都是中国人为何还非得要跟我说英语,难道说英语就这么时髦吗?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当我让服务员买单结账的时候,一个胖胖的长的丑陋无比的中国女人再次用英文告诉我105块钱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愤怒了。我用特有的东北口音汉语告诉她:我听不懂,是10块零五毛吗?于是我拿出11块放在桌上,胖女人和旁边三个男服务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最终用汉语告诉我是105块。我很不屑的点了一根烟,把第一口烟全吐在了胖女人的脸上,她用英文说了句“outsiders, provincial”,真遗憾,又让我听懂了,她骂我外地人,乡巴佬,我也毫不客气的用英语回答她:fuck,son of a bitch! 我快速步出这个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上海的“田之坊”,我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两个字“租界”,可惜这几个服务员还不是带着头巾的印度看门狗,为何她们餐厅的招牌上不直接写上上海之外中国人与狗禁止入内呢?如果当一种语言已经成为区分人群高低贵贱的工具,那么这种语言就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沟通功能,它所能起到的功能无非是一个“logo”的标签功能。而如此热爱“鸟语”的他们,是否内心特恨自己生在中国,恨自己的父母长着黄皮肤,黑眼睛呢? 如果她们没读过大学,我替她们的父母给她们道歉,没让“您”长成白皮肤、蓝眼睛,真是给您添堵了。如果她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那我就替所有上海之外的中国人道个歉:真对不起,不小心跑上海来,给您这“复旦”之流的高才生添堵了!那个胖胖的女服务员是不是特恨自己没有机会嫁到伊拉克,阿富汗,甚至柬埔寨呢?
服务业是典型的窗口行业,她代表着一座城市的文明程度和公民素质,更代表着一座城市的精神面貌和社会属性。这几个服务员对中外两种客人迥然不同的态度其实在这座城市屡见不鲜,当全世界都试图赚中国人钱的时候,这座城市还有那么一戳人在乐此不彼的“崇洋媚外”。真不知道是他们的母亲被外国人“日”过,还是他们自己被外国人“日”多了。 我相信绝大多数上海人不是这样的,也许他们根本不是上海人,顶多是个上海移民,我相信在静安大火中表现出国际大都市一流公民素质的上海人不会如此愚弄自己的同胞,我相信他们不代表上海,因为我认识很多上海人,他们都很随和,很友爱,很亲切。 但在上海这个外国人最多的城市,确实有这样一个相当的群体,在扮演着这种“上海式底层贱民”的角色,他们乐此不彼,不以为此,反以为荣,誓将装B到底,非把贱b当牛b。 很不幸,我在上海也住过喜来登、万丽龙之梦甚至金茂的君悦等多个五星级酒店。记得在龙之梦chenk in,行政楼层的服务员是一个漂亮外国妞,热情的帮我拿行李,还用不太熟练的亲切汉语“欢迎我来到万丽”并细心的给我补上了丢失的早餐券。田之坊里的上海底层贱民,五星级酒店里的底层老外,如此巨大的反差,给了这些上海式底层贱民一记亮相的耳光。 出现“上海式底层贱民”只是表象,深层次隐藏的却是中国人千百年来形成的“奴性”和文化束缚的本质。 埃及曾在五世纪之前诞生过伟大灿烂的文明,然后这个如今动荡不安的国度千百年来诠释的却一直是一种孤独、悲伤、没有笑容的艺术,因为这璀璨的文明发展的始末一直受到祭司的管辖,所有的雕塑家、建筑师其实都只是奴隶,在这种奴性文化主导的世界里,再伟大的艺术也无法触及人类的灵魂,所以伟大的埃及艺术并没有像文艺复兴时代的欧洲艺术渊源流长,我们记住的只有神殿和金字塔这种“宗教图腾”,而文艺复兴后的欧洲却让我们记住了乔托、丢勒、米开朗基罗这些属于人类的名字。 今日之上海,如果真正想成为令世界尊重的“国际都市”,就必须从文化上,彻底根除这种“奴性”,建立主人翁精神,如果一直坚守着这份“奴性”,那么这座城市将只能成为永久的“文化殖民地”,而上海也不过就是一个中国最大的“租界”。当一个国家、一个城市,在内部文化尊崇上就没有形成“一致的和谐”,那么又何谈公平,何谈民主。 “上海式底层贱民”一直在以能跟主子说上几句话为荣耀,恨不得主子赏个痰盂回家都得当祖宗的骨灰盒供奉起来,真真是当了几天坐台小姐,就忘记自己当初站街的滋味了,殊不知屋里屋外不都是出来卖的吗?当你对着自己的同胞多穿了个肚兜,刚刚上了你的老外,难道会立刻把你当成“大宅门里的小姐”?怕只是把“人人平等”写入《社会契约论》和《独立宣言》的老外只能把你当做贱骨头的“汉奸甚至慰安妇。 人类历史一再证明,释放一个社会内在的包容性,是一个社会力量的源泉。西方文明之所以以不多的人口,称雄世界几个世纪,至今仍然主宰全球,很大程度就是由于他们构建了一个颇具弹性的社会结构,最大限度保证了一个国家和社会的整体公民素质,从而形成了巨大的总体实力。 以一种“语言标签”贬低别人,尤其只是以这种类似希特勒一样煽动的“语言优越主义”为噱头,实在“悲催”。更折射出这些“上海式底层贱民”无法拯救的“婊子本性”。 城市,是人的城市,“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不应当光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民,而更应该包括驻足、停留过这座城市的人都感到美好,才是真正的美好。而不是厌恶,建议上海市政府,拨款10万元,组建“田之坊贱民改造培训班”,全面改造田之坊服务人员内心健康指数,从而提高田之坊这张上海旅游名片的软环境质量。 最后送这些“上海式底层贱民”一句古语:见富贵而生谄容者,最可耻;遇贫穷而作骄态者,贱莫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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